无题四十一

前段时间大哥跟我说,他们写村史的几个人遭到了村里一些人的谗言和诽谤,说写村史无非是为了混点吃吃喝喝……昨天来我这里玩,又提到了此事,跟我说这话的时候他有点伤感和无助,看来他们几个人是受到语言方面攻击了!

大哥没有语言能力在这个层面上搏击,只能作一些粗劣的回怼,对此我要说几句,说这种风凉话的人有点嫉妒和无知,还有点龃龉!我轻轻的一说

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是精神上的萎靡不振和颓废,这是未成年人的盲目和胡嚼,我粗劣的一说

能把村史写出来,是全村人的一种精神激荡,是一种文化行为,怎么会与混吃混喝搅在一起呢,这应该是一句无聊的话,既然是无聊的话就留给无聊的人去思量吧!我文绉绉的一说

能说这种话的人,就像村里的一根搅屎棍,浑身飘散着臭味,恶臭不要紧,还要将自己插到粪坑里做变态的搅和,结果会让自己更臭不可闻!我愤怒的一说

如果以上的怼还不过瘾,那就蔑视他吧,蔑视是一把无声的扫帚,能把他轻轻扫出村口,让村里一片干净!我无语的一说!

说这种风凉话给别人带来的伤害往往是不言而喻的,这是对热情和文化的双重践踏,这应该是村头无聊的内耗,这种内耗,曾经扼杀和堵塞了多少农村智慧!

写村史,一开始我也觉得有点矫情,后来通过大哥他们的努力,以及现在取得成果来看,是很辉煌的!

由于改革开放和社会的深度变化,农村被撕裂的更加厉害,村民的流失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,他们只有行政户口在家乡了,我的家乡也不例外,此时大哥他们哥几个人组织写村史,既是应顺了历史的潮流又契合了当下势情,既呼之欲出又水到渠成,写村史是朴实民风的一次重大保养,是开启民智一个有效渠道,是团结村民的一种隆重手段,应该是条河人的一次精神会师,既需要情怀的铺垫又需要才华的支撑,怎么就变成蹭吃蹭喝了?

据我了解,写条河村史,不仅得到了很多村民拥护和配合,同时也得到了

镇里经济上的资助,还得到了县委、县委宣传部、县高档案局高度褒奖,就连市委都给予了关注!同时,在条河战斗过的十位开国将军的部分后人,李一氓女儿李爱园,梁兴初儿女梁晓东梁晓园,刘兴元的女儿刘萍刘伟等,先后来条河凭吊过她们父辈战斗过地方,无论这块土地多么贫瘠,但曾经的浓郁战火,马蹄声声,捷报频传……都将变成实物陈列在百年梨园独立旅旅部纪念馆里,这些文化传承终将为经济发展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!

大哥几个人咬着牙把条河历史的断裂处缝补了起来,你看不到意义所在也就罢了,如果你看到他们把村史的编攥当作展示才华的工具和面子,混吃混喝招摇撞骗的幌子,那就有点公公驮儿媳妇捱压又不讨好了,那么村史岂不成了点缀……他们所做的工作,他们笔下所缝补的那个条河,虽然粗粝且满目疮痍,但为我们的后人留下了多少只可会意不能言传的氛围!这其中的功劳岂能用吃吃喝喝去屏蔽!比你给出混吃混喝的结论有意义多了!

他们把我们几代人甚至世代条河人的精神断层嫁接了起来,这已经是一道风景线了……如果这种断裂得不到及时链接和修补,家乡的所有往事都被扣留在了残垣断壁上,家乡的所有排场都在草丛中没落,那么散落在祖国各地的我们的儿女会是什么状态?带着惊恐的目光,背着简单的行囊,穿着休闲的衣裳站在人生的各个路口懒散的朝着家乡东张西望……然后无奈的摇摇头……继续迷茫的前行?!有了村史,就像有了灯塔,再长途的跋涉,再精致的山水,再风流的对话,再辽阔的热闹,无论空间和时间多么广阔,他们都能找到生命的坐标——抓住自己!

大哥他们几个人,真想把条河埋在泥土的事情都扒出来,把家乡的气度,舒展在纸上,让我们的子孙窥见自己的祖先种种生活的真相,让后人在以后的岁月中把祖先激活,产生一点唏嘘,让他们面对生活的挫折和不易勇往直前,在前进的道路上洋溢着历史的诗情,想象的愉悦……即使吃你几口饭,也不过分!

若干年后,当我们的后人,因生计疲惫的奔跑在各自的路上,偶尔拿起村史翻一翻,他们一定比进入KTV和包间更能消解疲劳,一定比读二十五史更感到自豪,一定会在心底对写史的人产生尊敬的咆哮,即使吃你几口饭又算个毛!

何况还没混到你家饭菜!

村史让我们能享受到脱离长辈的怀抱,让我们体验回归家乡山水的悠悠味道,能让我们感受风雨岁月的曼妙,同时也给了我们远行者和皈依者的再度铸造!

我写这篇小文章,希望给村史编委在心里失落上找到些温暖,在情感打击上给予点缓解,在对村史大厦的建设中给予点有营养的奠基,在风言风语的迷漫下找到些理论出口,不要囿于那些不成熟的杂音,因为我们都是条河的儿女!

拿出条河人的宽容和护犊之情,对几位写村史的老人,多载花,少挑刺,扶上马,送一程,让他们一心一意把村史写的漂漂亮亮,他们都是我们条河的优秀儿女,让我们的后人再回眸家乡的时候,心里充满鲜花、寄托、感激!